秦少南坐在那裡沒有出聲，眸色結了冰凌一樣抬頭看向霍靳南，知道他聽力極好，早上的通話內容應該聽得清清楚楚。
霍靳南繼續開車，“知道歡歡為什麼那麼聰明嗎？”
秦少南看向他的背影。
霍靳南坐在那裡靜靜地出聲，“小時候的經歷，她對什麼事情都很警覺。”
秦少南沒有出聲，的確，那樣的環境，如何不警覺，如何不聰明？
霍靳南沒有再說什麼，繼續開車。
剛過八點，車子停在南苑山莊門口。
他下了車，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陽台上的秦歡，很快地進了門。
秦少南也看到了，換到駕駛位上，開車回了秦宅。
————南苑山莊————
霍靳南回到卧室，進了門，看到秦歡躺在床上，小六和小궝已經睡著了。
他走過去，脫了西服，掛在一邊，坐在床頭，側躺到她身邊，親了一下她秀氣的額頭。
秦歡睜開眼睛，“回來了。”
霍靳南“嗯”了一聲，將她抱入懷裡。
秦歡終是忍不住出聲，“不是不讓你開車嗎？怎麼開車了？”
霍靳南，“……”
秦歡，“我剛才站在陽台上都看到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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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少南在外面吃了晚餐，回到秦宅的時候已經過了九點。
車子停在門口，抬頭，看了一眼괗樓的方向，兩個房間的燈都是熄的。
進了宅子，客廳里沒有人。
奶奶不在，家裡就清凈了很多。
走樓，回到房間，空間里空空的，人影都沒有。
他站在那裡，往旁邊望了一眼，就在這時聽到了敲門聲。
“咚咚——”
“咚咚咚——”
秦少南點了一支煙，脫了西服，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走到門口，眸色淬著冰看著門板，“當年的事，你有話說嗎？”
“……”
等了片刻，他冷聲道，“沒有什麼話說的話就滾吧，以後別敲我的門。”
話音剛落，外面傳來秦家老爺子隱忍的聲音，“你在等誰半夜敲你的門！”
秦少南熄了煙，拉開門，看向站在門口的秦家老爺子。
秦家老爺子站在那裡，神色複雜，在發怒的邊緣，卻因為常年的涵養，在努力保持優雅。
秦少南，“爺爺，你剛才聽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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