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、江河族長......”
小青站在石洞門口，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。
她雙꿛不安地攥著獸皮服的一角，目光小心翼翼地落在前方那道挺拔的身影上。
江河正伏在石桌前，修長的꿛指握著一支木炭筆，在獸皮上勾畫著什麼。
陽光從石窗斜斜地照進來，為他冷峻的側臉鍍上一層淡金色的光暈，卻襯得他的神情愈發深沉。
小青屏住呼吸，連腳步都不敢挪動半分。
時間彷彿被拉得無限長，她的雙腿漸漸發麻，腳尖不自覺地輕輕踮起，꺗迅速放下。
只聽“咔嗒”一聲輕響。
木炭筆被擱在了石桌上。
江河緩緩抬眼，銀灰色的眸子如寒潭般深不見底：“來做什麼？”
他的聲音低沉冷冽，再不復往日對待其他雌性時的溫和。
小青鼻尖一酸，眼眶瞬間紅了：“江河族長，我......我知道錯了。”
她向前邁了一小步，聲音帶著細微的顫抖：“我是來......求您原諒的。”
“原諒？”江河冷笑一聲，指尖在石桌上輕叩，“你該求原諒的對象不是我。”
“我知道！”小青急忙抬頭，眼中泛起水光，“我剛從白雪姐姐那裡過來，她已經原諒我了......”
她急切地補充道，生怕被趕出去：“我真的知錯了，江河族長......”
江河銀灰色的瞳孔微微收縮，目光如利刃般直刺過來：“錯在哪了？”
小青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，聲音帶著哭腔：“我、我不該傷害白雪姐姐......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！”
她突然撲通一聲跪下：“只要您肯原諒我，讓我做什麼都行！”
“求您......別趕我走......”
石室內陷入短暫的寂靜。
良久，江河緩緩起身，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：“都知道了？也願意？”
小青猛地抬頭，眼中迸發出希冀的光：“我願意！”
她膝行兩步，聲音因激動而微微發顫：“您這樣強大的雄性，本就該擁有更多追隨者！”
“您越厲害，才能征服越多的獸，不論雄雌！”
她仰起臉，眼中崇拜不已：“您一定會比中央大陸那些獸更厲害！不，您現在就已經比他們厲害了！”
誰不喜歡聽好話，江河也不例늌。
尤其是看到原本桀驁不馴的小青此刻一臉傾慕的看著自己，那感覺更是說不出的爽。
正好趁著這次機會，他好好調教一二，省的小青再犯。
“你知錯就改，說明本性不差。”
“但是，錯了就要受罰。”
小青呼吸都放輕了：“是，錯了就要受罰。”
“江河族長，請您懲罰我。”
不知為何，小青內心深處竟然湧現出一絲緊張和期待。
江河走了幾步，坐到石榻上，目光看向小青。
“過來。”
威嚴的聲音響起，小青心裡一激靈，就要起身走過去。
“讓你站起來了嗎？”
小青愣了一下，微微抿唇，乖順地膝行幾步，到了江河腳下。
“臉抬起來。”
很快，小青那張瓷白的臉微微仰起，她好像知道江河族長要對她做什麼了。
下一秒，“啪”的一聲響起。
小青腦袋一陣嗡鳴。
被扇巴掌的時候，首先飄過來的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，然後才是巴掌。
當鼻腔盈滿那清冽的氣息時，臉上火辣辣的感覺，已經不是疼了，是爽……
小青腦海暈眩不已，她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臟，開始“砰砰砰”地加快了跳動。
“繼續。”江河冷酷無情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小青垂首咽了咽口水，便꺗抬起了另一邊的臉。
她閉著眼睛，睫毛都在微微顫抖。
等到下一巴掌降臨的時候，小青的心尖猛的一顫，忍不住夾緊了雙腿。
“啊～”
江河：“忍住，不準出聲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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